雖然近年來助聽器在數字降噪、方向性技術等上屢屢出新,但對于有些抱怨“聽得到,聽不清聽不懂”的弱聽人士來說,終不免需用“助聽器不是好耳”和“聽不光要用耳朵,更需靠大腦”來解釋。
1、“聽到”和“聽懂”是兩碼事這個解釋不是推辭,更不是為助聽器免責,因為聽覺功能的“可聽度”和“聽懂度”依賴于不同的方面。一個聲音被“聽到”(即可聽度),需要引起聽神經沖動,從而讓大腦感知;而一個聲音被“聽懂”(即可懂度),則需要引發一種特定的神經活動模式,才能被大腦的語言中樞識別。2、“聽不到”和“聽不懂”當我們的耳朵有聽力損失后,不僅僅會削弱耳朵放大聲音的能力,即“聽不到”,還會伴隨有其他重要和復雜的聽覺功能損傷。其中很重要的一個聽覺功能損傷就是降低神經活動的整體水平,且改變大腦神經活動的模式,使大腦不再識別得出改變后的神經活動模式,也就是“聽不懂”。3、舉個專業的例子:耳聲發射(這部分有點深入,但很重要,建議跟著朵享聽力的步伐細細了解。)畸變產物耳聲發射,英文簡稱DPOAE,指的是當兩個頻率的聲音同時進入耳朵刺激耳蝸后,在外耳道可以記錄到一個額外的由耳蝸產生的聲音,而這個記錄到的聲音是原來兩個聲音的復雜組合。在做DPOAE時,如果這個額外的聲音檢測不到,則往往說明耳蝸功能受損。這個額外的聲音是由耳蝸釋放出來的,它不僅由耳蝸傳到了外耳道,也會往上引起神經活動,傳到大腦。聽力受損之前大腦能夠識別這樣的神經活動模式,即能“聽懂”。患有聽力損失之后雖然佩戴了助聽器,可以通過放大聲音來恢復耳蝸對這兩個原始頻率的敏感度(即“聽到”但將兩個聲音進行復雜組合和釋放額外聲能的這個工作,受損的耳蝸“做起來”已不如從前,而目前的助聽器技術無法完成,因此就不會引起原來那個額外的神經活動。如此一來,由助聽器放大聲音引起的神經活動模式(無額外神經活動),就與大腦所期望的神經活動模式(有額外神經活動)不一樣了,大腦就不“認識”這樣新的模式,當然就表現為言語可懂度變差(即“聽不懂”)。4、打個通俗有趣的比方打個比方,把耳朵和大腦之間的溝通看成兩個人的溝通。當聽力正常時,耳朵和大腦之間對話是用“普通話”交流。當出現聽力損失時,在大腦看來,耳朵并不只是降低音量在說話,而是用了一種全新的“外國話”在與大腦交談。助聽器能幫助耳朵提高音量說話(即放大聲音),但無法將耳朵的“外國話”翻譯成“普通話”。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對于大腦來說,此時戴了助聽器的耳朵就像一個外國游客一樣,雖然說話的聲音夠大,但只能聽“普通話”的大腦終究不明白“外國話”的意思,也就是“雞同鴨講”“聽不懂”。所以,當耳蝸損傷不大,功能受損較輕時,助聽器矯正聽力后的言語可懂度往往不錯,即“聽到聽懂”;但是,當耳蝸損傷嚴重,功能大損或喪失時,助聽器就無法矯正聽力損失帶來的言語可懂度大降了。因為,目前尚不清楚助聽器應如何轉變輸入的聲音,以引發與聽力正常時相同的神經活動模式。
雖然近年來助聽器在數字降噪、方向性技術等上屢屢出新,但對于有些抱怨“聽得到,聽不清聽不懂”的弱聽人士來說,終不免需用“助聽器不是好耳”和“聽不光要用耳朵,更需靠大腦”來解釋。
1、“聽到”和“聽懂”是兩碼事
這個解釋不是推辭,更不是為助聽器免責,因為聽覺功能的“可聽度”和“聽懂度”依賴于不同的方面。
一個聲音被“聽到”(即可聽度),需要引起聽神經沖動,從而讓大腦感知;
而一個聲音被“聽懂”(即可懂度),則需要引發一種特定的神經活動模式,才能被大腦的語言中樞識別。
2、“聽不到”和“聽不懂”
當我們的耳朵有聽力損失后,不僅僅會削弱耳朵放大聲音的能力,即“聽不到”,還會伴隨有其他重要和復雜的聽覺功能損傷。
其中很重要的一個聽覺功能損傷就是降低神經活動的整體水平,且改變大腦神經活動的模式,使大腦不再識別得出改變后的神經活動模式,也就是“聽不懂”。
3、舉個專業的例子:耳聲發射
(這部分有點深入,但很重要,建議跟著朵享聽力的步伐細細了解。)
畸變產物耳聲發射,英文簡稱DPOAE,指的是當兩個頻率的聲音同時進入耳朵刺激耳蝸后,在外耳道可以記錄到一個額外的由耳蝸產生的聲音,而這個記錄到的聲音是原來兩個聲音的復雜組合。
在做DPOAE時,如果這個額外的聲音檢測不到,則往往說明耳蝸功能受損。
這個額外的聲音是由耳蝸釋放出來的,它不僅由耳蝸傳到了外耳道,也會往上引起神經活動,傳到大腦。
聽力受損之前大腦能夠識別這樣的神經活動模式,即能“聽懂”。
患有聽力損失之后雖然佩戴了助聽器,可以通過放大聲音來恢復耳蝸對這兩個原始頻率的敏感度(即“聽到”但將兩個聲音進行復雜組合和釋放額外聲能的這個工作,受損的耳蝸“做起來”已不如從前,而目前的助聽器技術無法完成,因此就不會引起原來那個額外的神經活動。
如此一來,由助聽器放大聲音引起的神經活動模式(無額外神經活動),就與大腦所期望的神經活動模式(有額外神經活動)不一樣了,大腦就不“認識”這樣新的模式,當然就表現為言語可懂度變差(即“聽不懂”)。
4、打個通俗有趣的比方
打個比方,把耳朵和大腦之間的溝通看成兩個人的溝通。
當聽力正常時,耳朵和大腦之間對話是用“普通話”交流。
當出現聽力損失時,在大腦看來,耳朵并不只是降低音量在說話,而是用了一種全新的“外國話”在與大腦交談。
助聽器能幫助耳朵提高音量說話(即放大聲音),但無法將耳朵的“外國話”翻譯成“普通話”。
我們可以想象一下
對于大腦來說,此時戴了助聽器的耳朵就像一個外國游客一樣,雖然說話的聲音夠大,但只能聽“普通話”的大腦終究不明白“外國話”的意思,也就是“雞同鴨講”“聽不懂”。
所以,當耳蝸損傷不大,功能受損較輕時,助聽器矯正聽力后的言語可懂度往往不錯,即“聽到聽懂”;
但是,當耳蝸損傷嚴重,功能大損或喪失時,助聽器就無法矯正聽力損失帶來的言語可懂度大降了。
因為,目前尚不清楚助聽器應如何轉變輸入的聲音,以引發與聽力正常時相同的神經活動模式。